图录号/艺术家:

吴冠中 玉龙山下

图录号:835
拍卖信息
拍品名称:
吴冠中 玉龙山下
图录号:
835
年代:
1978年作
艺术家:
吴冠中
材质:
纸本 彩墨
作品分类:
尺寸:
49×41.5cm
估价:
开通VIP查看价格
拍卖公司:
广州华艺国际
拍卖会名称:
2017秋季拍卖会
专场名称:
黄金时代—法兰西三剑客 赵无极·吴冠中·朱德群
拍卖时间:
2017年11月24日-11月25日
备注:
声 明:
签名:玉龙山下 徐辉大夫存念 一九七八年印:冠中写生玉龙山冰魄雪魂,空灵祥和,体现了天地间的一种永恒精神,它如一面照澈人寰,参天贯地的明镜,可以映出一种人生的大气和境界,因此,古往今来的不少高人雅士,与这座山结下了不解之缘,当今驰名中外的画坛大师吴冠中,即是其中的一个。根据吴冠中年表,吴冠中先生曾于1978年到广西桂林、四川嘉陵江、乐山、峨眉山写生,并创作了油画《玉龙山下丛林》、水墨画《月下玉龙山》、《玉龙山下古丽江》等以玉龙山为题材的作品,本幅作品便是作于此时。吴冠中的玉龙山之恋与他的同窗、中国著名美术史家、因研究纳西族东巴文化闻名于世的李霖灿先生息息相关,吴冠中曾在一篇散文中说,20世纪40年代,“李霖灿在明信片上速写的玉龙雪山使我向往玉龙数十年。1978年,我终于到达了玉龙山。”作品水墨线条纯熟自由的挥洒,宽广辽阔的山水气势在油画中展显无遗。山林、流水等以近乎于西方“抽象派”的表现手法点缀其间,显得生气盎然,也使画面具有强烈的形式美感和民族气息。作品尺幅不大,但在方寸之间画家用笔却恣意纵横,用色大胆而丰富,透露着一种神采飞扬的气韵。吴冠中1919-2010江苏宜兴人,别名荼。当代著名画家、美术教育家。1942年毕业于杭州国立艺术专科学校,曾任教于国立重庆大学建筑系。1947年就读于巴黎国立高级美术学校。1950年回国后,先后任教于中央美术学院、北京艺术学院、中央工艺美术学院、清华大学美术学院。1991年法国文化部授予“法国文化艺术最高勋位”,1993年获巴黎市金勋章,2002年入选法兰西学士院终生通讯院士。2003年被中国文联授予金彩奖。曾先后在北京中国美术馆、香港艺术馆、台湾历史博物馆、新加坡国家博物馆、大英博物馆等处举办个人画展数十次,国内外出版集、文集近百种。吴冠中是一位“吃过东家茶饭,喝过西方的咖啡红酒”的艺术家。他的绘画既展现出了东方传统笔运,又展现出了西方的表现主义相结合,形成了自己画面的独特风貌。在国立杭州艺专学习时,师从国画老师潘天寿,吴冠中因此临遍石涛、八大、沈周、老莲、上溯元、宋的古画精品,但感情上未安于水墨淡雅之乡,后又跳回西画系,崇拜梵高和马蒂斯的油画。50至70年代,吴冠中逐渐放弃人物画,开始投入到油画风景的创作中,试图把西方油画描绘物象的直接性、色彩的丰富性同中国传统油画中的意境及骨法线条融合在一起,形成自己的风格面貌。吴冠中利用点线面来归纳、概括对象的特征,以最简单的笔法,勾勒出事物的形象,带有半抽象的状态来表达自己的真实情感。吴冠中80年代后期逐渐出现了一批大写意画作,这是他的第三次顿悟,以“写”和“虚”的观念确立为标志,找到了自己融合中西的又一个契机,色调趋向简洁的黑白,用笔成竹在胸一挥而就,与西方绘画浓烈、厚重、反反复复地堆、压、改、拉开了越来越大的距离,稀释、薄涂、自由洒脱,在西方现代绘画中亦不乏实例,吴冠中只是将这种画风转化成了艺术的整体态度,转化为中国的笔墨观和色彩观,从中又提供了造型观念的新尝试。吴冠中的作品也是拍卖艺术市场的常青树。2011年11月19日,吴冠中《长江万里图》在拍场现身,起拍价为8000万元,经过多番角逐,最终以总成交价1.495亿元成交,超越了同年在其他拍场中以1.15亿元成交价的《狮子林》,一年内刷新了吴冠中单幅作品的拍卖纪录。四年后,吴冠中的油画作品《周庄》,以1.97亿元人民币成交,成为吴冠中个人作品的全球拍卖最高纪录,并成为中国现当代油画拍卖价格最高的作品。笔墨等于零/吴冠中脱离了具体画面的孤立的笔墨,其价值等于零。我国传统绘画大都用笔、墨绘在纸或绢上,笔与墨是表现手法中的主体,因之评画必然涉及笔墨。逐渐,舍本求末,人们往往孤立地评论笔墨。喧宾夺主,笔墨倒反成了作品优劣的标准。构成画面,其道多矣。点、线、块、面都是造形手段,黑、白、五彩,渲染无穷气氛。为求表达视觉美感及独特情思,作者寻找任何手段,不择手段,择一切手段。果真贴切地表达了作者的内心感受,成为杰作,其画面所使用的任何手段,或曰线、面,或曰笔、墨,或曰××,便具有点石成金的作用与价值。价值源于手法运用中之整体效益。威尼斯画家味洛内则(Veronese)指着泥泞的人行道说:我可以用这泥土色调表现一个金发少女。他道出了画面色彩运用之相对性,色彩效果诞生于色与色之间的相互作用。因之,就绘画中的色彩而言,孤立的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无所谓优劣,往往一块孤立的色看来是脏的,但在特定的画面中它却起了无以替代的效果。孤立的色无所谓优劣,则品评孤立的笔墨同样是没有意义的。屋漏痕因缓慢前进中不断遇到阻力,其线之轨迹显得苍劲坚挺,用这种线表现老梅干枝、悬崖石壁、孤松矮屋之类别有风格,但它替代不了米家云山湿漉漉的点或倪云林的细瘦俏巧的轻盈之线。若优若劣?对这些早有定评的手法大概大家都承认是好笔墨。但笔墨只是奴才,它绝对奴役于作者思想情绪的表达,情思在发展,作为奴才的笔墨手法永远跟着变换形态,无从考虑将呈现何种体态面貌。也许将被咒骂失去了笔墨,其实失去的只是笔墨的旧时形式,真正该反思的应是作品的整体形态及其内涵是否反映了新的时代风貌。岂止笔墨,各种绘画材料媒体都在演变,但也未必变了就一定新,新就一定好。旧的媒体也往往具备不可被替代的优点,如粗陶、宣纸及笔墨仍永葆青春,但其青春只长驻于为之服役的作品的演进中。脱离了具体画面的孤立的笔墨,其价值等于零,正如未塑造形象的泥巴,其价值等于零。选自《我负丹青——吴冠中自传》人民文学出版社吴冠中生长于江南水乡,下笔多优美而少强悍,多舒展而少厚重,无论描绘什么题材,笔端都流溢着生命活力。正如M·苏利文所说:“他轻松自由地与自然和谐共存。”这里使人想起的是清新、明朗的自然。吴冠中一直在研究中、西绘画共同的基础上寻找两者的结合点,中年以后,终于选择了将传统水墨寓意与西方现代表现性绘画融于一体的 绘画道路,这条“东寻西找”的道路使他作品具有明快、单纯的现代性,同时渗透着中国式的宁静、抒情的诗意。他在远离学院式古典画法,保持油画本身在的表现力的基础上,画出了一批中国韵味的油画。他不以文人画的继承者自居,不以传统笔墨的继承者自居,在无所顾忌,无所约束的心态下画出了具有中国艺术气质,而非传统艺术形式的水墨画。他在二十世纪中国艺术史上创树了一种新的可能性——不刻意摹古,不刻意追随历史上的大师,也可能创作出十足中国风味的绘画作品。吴冠中的艺术道路使人们观察到,绘画中的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绝不是某种固定的技法程式所能涵盖,也绝不是遇到外来文化它就衰退消失。摘自水天中《“全球化”浪潮中看吴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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