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录号/艺术家:

康有为 赠李微尘楷书十言

图录号:830
拍卖信息
拍品名称:
康有为 赠李微尘楷书十言
图录号:
830
年代:
艺术家:
康有为
材质:
镜片 纸本
作品分类:
尺寸:
173×43.5cm
估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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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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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公司:
上海朵云轩
拍卖会名称:
2015秋季艺术品拍卖会
专场名称:
名人书法暨信札专场
拍卖时间:
2015年12月16日-18日
备注:
声 明:
款识:微尘仁弟。康有为。
印鉴:康有为印、维新百日出亡十六年三周大地游遍四洲经三十一国行六十万里、御赐天游堂
周善培题跋:千里,跬步之始也。近习,四国之始也。言远旨迩,南海何善讽哉。周善培。钤印:周善培印
伍庄题跋:救国宏旨,百变不移。天下英才,悦义浚思。片言流转,皆有缘机。念师在兹,念君在兹。作座右铭,永时宝之,丙寅秋,微尘得吾师进呈楹联属题,谨题数语归之。顺德伍庄。钤印:伍庄
杨圻题跋:癸亥春,始识南海师于洛阳,相知倾盖,肝胆照人,并以诗史见誉,固不敢当,然平生知己也。今春,师归道山,梦楹增痛,而微尘先生出此联见示,忠义之气历劫不磨矣。江东杨圻。钤印:杨圻
徐勤题跋:自冯逆玉祥逼宫,皇上蒙尘,丙寅秋南海先生诣行在,进呈楹联,意存规谏,盖欲皇上不为左右宵小所蒙蔽,干刚独断,以致中兴也。微尘兄适随行。偶得其一纸,虽片鳞只爪,关系至大,诚足宝也。徐勤敬题。钤印:徐勤长寿
徐良题跋:丙寅秋,余侍南海先生赴津奔问,宫守先生奉上命写联进呈。南海荩臣苦节,耀古烁今。此虽试笔之作,已觉忠义照人,自成神品,它人匪易得比,而独以与微尘者,毋亦以微尘笃诚,知其远器,欲以其志之未竟者,期之我微尘耶。徐良敬跋。钤印:三水徐良、徐良眼福
梁用弧题跋:丙寅秋南海奔赴行在,召见翌日撰楹帖,恭楷以献,意存规格,有大臣风。此幅是当日试笔所写,足见敬恪兢慎,不敢率尔而为,然字体古厚,笔气苍莽,非俗书所能望其肩背。微尘其宝诸。梁用弧题。钤印:梁用弧题
罗振玉题跋:戊辰夏六月既望,上虞罗振玉观于津沽寓居之四时嘉至轩。钤印:罗振玉
温肃题跋:曩于行在所见。此楹帖下文曰:去谗远佞解蔽不遗一才。款署:臣康有为敬书。今夏睹此,所谓得凤一毛已足贵者也。微尘其善宝之。温肃题。钤印:温肃
梁广照题跋:丙寅冬梁广照敬观。
何藻翔题跋:通知四国长公变法宗旨,光绪壬午时实开风气之先。惜当道愦愦,我不变而人为变之,斯民遂痛苦矣。微尘属题,邹崖何藻翔。钤印:藻翔
袁励准题跋:长素先生向邃于八法,自海外归来,笔下尤有票姚之气,若使安吴见之,定入神品无疑。浅见者乌乎测之。微尘仁兄属,袁励准题。钤印:袁励准印说明:
一、李微尘(19031977)上款。1926年拜康有为为师,1927年康有为死在其怀中。曾任《南洋商报》总编,李光耀得力军师。
二、现藏家直接得自李微尘家属。

皇权不再“康圣”何求
康有为去世前半年所写的《楷书十言条幅》,无论从艺术上还是史料价值上来说,都是一件不可多得的重要作品。
所作“辟门明目达聪通知四国”十个盈尺大字,以浓郁的隶风碑意,化入楷法,字字浓墨重笔,力透纸背。行笔间或有三五飞白处,与稳健的结体,敦实的点画,形成鲜明对比,颇具虚实苍茫的效果。通篇书法,在沉郁中略见一二洒脱处,工整里显出些许活泼相,充满了康有为晚年风格的典型特质。落款三字,更是一气呵成,极有飞动飙扬之致。
“辟门”一词,语出《荀子》,阀同辟,开的意思。“通知”,通晓周知。“四国”,语出《诗经·鸤鸠》,泛指天下四方。上款人“微尘”,即李微尘,美国夏威夷华侨子弟,1926下在上海入“天游书院”受业。此人入室虽晚,却在康有为生命历程的最后一年里,见证了许多鲜为人知的事。这个条幅,就是他陪同康有为于1926年秋赴天津“觐见”已成废帝的溥仪时获得的。
条幅中十个大字的左右两侧,满是名流题跋。其中,当事人徐良是随行者之一,对条幅书写时的内情相当了解。其父徐勤是康门“十大弟子”之一,保皇派主要成员。伍庄、何藻翔,都曾在维新运动中积极反对守旧派,后来成为立宪派骨干。袁励准是光绪、宣统两朝帝师,罗振玉则是倾向于保皇的著名学者。杨圻即杨云史,是拥护维新运动的名臣杨祟伊之子,民国著名诗人。至于周善培、梁用弧、梁广照。也非等闲之人。周善培是著名工商业者,梁用弧是光绪翰林,岭南著名书家。梁广照是晚清广东十三行梁氏后裔,时在唐山铁路学校任教。
题跋者中与溥仪关系最密切的是温肃。他作为溥仪的师傅,曾见到过康有为的“进呈之作”,“辟门”一句的下联是“去谗远佞解蔽不遗一寸”。上下两句相连,康有为的用意便十分清楚,原来他是要溥仪勿信谗言,远观四海,学习先进。
关于康有为“丙寅秋”年去天津之事,他的弟子张伯桢《南海康先生传》和康同璧编纂的《南海康先生年谱续编》中均无记载,但《传》中记了康有为于“乙丑”年去天津的事,而《续编》则记了“丙寅八月”去北京的事。现查《郑孝胥日记》1926年8、9两月的记载,张、康两书的记载皆误。郑孝胥在1926年8月底、9月初的日记中,详细记载了康有为去天津四次受到溥仪“召见”的情况,而康有为也并没有一味劝进溥仪“复辟”,而是借“进呈”对联的机会,要其摒弃小人,勿信谗言,放眼世界大势。这一态度,当时就颇为郑孝胥等人不屑,以至于次年初康有为去世后,溥仪曾打算“赐恤”,却遭到顽固保皇的郑孝胥、陈宝琛的竭力反对,郑孝胥甚至要溥仪否定百日维新,将光绪抑郁去世的后果怪罪于康有为。陈宝琛也说,康是“保中国不保大清,宗旨不纯”。这样看来,康有为晚年的所谓“保皇”立场,也还值得史学界在更多史料的基础上重新加以评判的。
(承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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